
始终对历史和文化有浓厚兴趣的导演Jo-Anne Robinson经常在上演过千百遍的作品中找到新的理解角度。她认真阅读文学原著,对中国现代作家如数家珍;她看重翻译对原著的忠实程度,在创作中被异国元素所启发。
音乐剧《猫》导演Jo-Anne Robinson专访
人物介绍:
Jo-Anne Robinson,著名导演,编舞,于英国伦敦接受各项戏剧知识及经验的训练,靠着优异的成绩领取奖学金完成了学位。毕业后,曾参与伦敦原创卡司的《歌舞在线》 《比利》 《不!不要娜妮特》 《俄克拉荷马》以及其他电视节目的演出,其中包括英国皇家卫队表演。 她曾担任崔佛·南恩与吉莉安·林的副手,协助伦敦原创版以及纽约版《猫》的创作,为世界各地上演的《猫》担任导演与编舞。
我曾一度认为自己无法承担音乐剧《猫》的编导工作。
因为特雷沃尔·努恩和吉莉安·莱尼(第一版的导演和编舞)竟然在如此短的排练周期创造这出让后来人难以超越的音乐剧。直到我看到这出音乐剧展示在观众面前,我才真正认识到它的深度。让我印象最深的《猫》第二幕的开场。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刻,需要安静并且专注地聆听,尤其是剧中那首《Old Deuteronomy》(老前辈)。而且这种深刻的感动随着时间的推进带给我的触动越来越多,我在参与制作《猫》的过程中发现了许多动人心弦的“时刻”。
世界各地《猫》的生态都是一致的,每位观众心中的形象又是不同的。
在排练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演员不同的资质、性格和技巧,并让他们尽善尽美地如实描绘出音乐剧中的角色。但是,我们不厌其烦地鼓励演员不要只做一个复制品。从整体而言,当观众仔细发掘《猫》,他们会发现很多元素跟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或者国家有关。文化差异的问题总是会出现在排练的各个过程,然而,我们非常密切地与翻译工作者合作,在保留T.S. Eliot先生的原汁原味的同时将最初的概念和指导性的意图达成了一致。
在拜读了一些中国文学之后,我觉得我还没有资格去评价。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相信在我现在阅读量的基础上,选择将会是幼稚天真的。中国文学著作中所体现的丰厚沉淀的历史和文化以及其中内容的细微差别可能会被我忽视。当我为中国版的《猫》做准备,我拜读了中国现代的巴金、卞之琳、郁达夫和冯至的作品。此外,还有相对另类的春树的《Born at the right time》,我还想阅读《北京娃娃》,去发现她的生活是如何继续的。
繁忙工作之余去深造,是因为我一直对历史和文化感兴趣。
当我回到学校,所谓的欧洲文化基础的课程启发了我。我认为如果你在想法或者工作中陷入了困境,必须打开自己去接纳一些新的东西,我发现在那段期间正是这点帮助我解决了工作中的难题。那段时间与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去了解他们所关注的事物的时间是非常美妙的。
我通常在旅途的过程中携带三四本书籍。
通常我会选择小说作为休闲阅读(我刚刚看完了Ian McEwan的“Sweet Tooth”),澳大利亚当代作家,例如Tobsher Learner 和剧作家 David Williamson,外国作家(Orhan Pamuk),批判作家(Harold Bloom)和其他一切我想要去了解的书籍。当然,还有每天的报纸。平时让我放松的活动有睡觉、阅读、美食,与我的丈夫谈话、园艺、遛狗以及倾听生活或者音乐。生活赐予的任何事物以及每一个事物都能让我放松。
观赏其他人的作品的同时,我也在比较观看自己的作品时候的感受和经验。
我对自己的工作非常的挑剔,但是非常感激他人的工作,因为我知道有多困难去开发一个能满足作者、导演或者编舞想法的项目或者技能。
拥有一位在相同领域内工作的丈夫,是时间的配合以及运气。
感到幸运的是,我们可以讨论面临的情况并且能理解所涉及的问题。John在音乐剧领域非常博学,在遇见他之前他也曾编写、导演和制作过音乐剧,所以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当他工作的时候,出于需要我会离开,但他的确全心全意地工作。但当两个人同时在工作并且需要帮助的时候,问题就产生了。很多人问我是不是擅长做家务?其实母亲很重视在这个方面对我的培养。
我想在新一年的项目中走出理想和现实中间的阴影。
我非常乐意在悉尼找到一位太极大师去学习这种功夫形式,还在筹划两个完全不相同的项目。他们是如此令人激动,我也意识到很多人期待这些项目能获得成功。T.S. Eliot建议说,“在理想和实现的中间是阴影。”我们将拭目以待在新的一年大家是不是能将这两个项目带出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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