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菡对今年夏天的印象就是:热。
7月的盛夏,付菡和她所在的后海大鲨鱼乐队,创造了今年愚公移山乐队专场票房纪录。那场演出记者也去了,潮湿的热浪就像一道天然形成的结界,困住里面的人,屏蔽想进来的人,就连乐队的摄影师也站在门口擦着汗说“拍不成了,完全挤不进去”,不知道他是遗憾还是庆幸呢。
于是,在这个咸湿的夏天,受 VICE邀请,付菡带着她的相机,终于迈出了作为摄影师的第一步。VICE的风格一直是用图片讲故事,付菡用相机讲述了两个少女,从未来到现在的夏日幻想。
在付菡的照片中,鸭子船漂浮在北海水面,两个穿着太空衣的少女在后海边上骑车,车筐里还放着 3D眼镜……日常与艺术,真实与虚构,这些交织在一起,形成付菡心中的“未来感”,“有一年我去上海世博会,场馆搭建得很超现实,比如宇宙飞船造型,英国馆像一颗巨大蒲公英。每每抬头看就觉得不真实,但环顾四周,好多人随地扔垃圾,乱插队。未来的建筑虽然会很怪,但总有不变的东西,也许是人,也许是北海的鸭子船”。
我们不知道世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网络与信息一定是贯穿于其中的。在今年“心要野”的演出中,付菡坚持自己制作了演出中大部分的视频,并由 VJ ink通过 mapping投影技术把它们实现出来,这也是中国摇滚乐队中第一次使用环幕投影与互动技术的演出。
“世界通过网络连成一个整体,越来越不真实”,付菡在一张作品的下面写了忧伤的小话:哪都不想去的时候就在虚拟世界里 ps两张自己的夏天旅行计划吧。反正大家出去玩的时候也就是这样玩儿手机。“这次去西藏巡演,我很想登一座山,后来因为太远未果。我就找了一张照片调调滤镜放到 instagram上,大家纷纷点赞”,付菡嘿嘿地笑了两声,完全不是舞台上的生猛妞儿。
付菡的外号叫“鲨鱼妹妹”,生猛如她,曾经头部重伤缝了 5针,5天后依然带伤参加演出。奇怪的是,付菡的摄影处女作,初看像冰激凌般清爽甜香,但放大的苍蝇点缀其中又贱贱的,总之跟酷搭不上关系。付菡解释倒简单“双子座就是很分裂的,大家看我在舞台上酷酷的,其实我内心还挺甜美的”。
生活里付菡很喜欢逛小商品市场,照片中的“夏日街头至 IN单品”全都是她搜集的,大妈常戴的遮阳帽在她看来就是 Daft Punk的“复制版头盔”,“现在苍蝇拍已经有各种冰激凌色,粉嫩好看,我准备集齐一套”,带着些贱气的东西她最爱。
第一次拍照片,总会有些遗憾,不过此闸一开,付菡就搂不住了,“我脑袋里的小想法快爆炸了,迫不及待下次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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